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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心烦。
一闭眼就想起端木楚楚在自己面前被苍变成一本书。
再想想，还有更多的人，也经受了与端木楚楚一样的经历。
心里不怎么好受。
戴耀月一直在忙活的装备也出了个结果，勉强算个好消息吧。
倒也不是什么“决战兵器”，别抱“拿出来就能秒杀全场的大杀器”的期待。
只是些许辅助装备罢了。
蹲在小院门口，轻轻抚着流浪猫儿，白瑾的思绪飘向了远方。
苍所说的那些，他的思想且不说，至少他看见的“真理”是真的。
那告诉我，在最后毁灭里，如何创造未来呢？
谁能给我答案呢？
[未来是需要自己创造的，如果只是被推动着前行，那永远都不会有未来。]
这句提示闪过心头，白瑾轻叹一声，摇摇头。
无论怎么说，都不会动摇他要击败苍的念头。
耳朵一抖，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女孩在他身边蹲下，毛茸茸的尾巴扫过他的背脊。
白皙的双手探出，玉指揉搓着猫猫脑袋。
“给戴耀月测好了？”白瑾问道。
灵雪瑜点头：“嗯。”
手指穿过前足之下抱起猫猫，灵雪瑜往后一坐就坐在了门槛之上。
白瑾也是这般坐下，二人肩靠着肩，尾巴又扫了扫他。
“有心事？”雪瑜问道。
“有些。”白瑾没有回避问题，“挺麻烦的。”
灵雪瑜知晓他的性子。
“因为端木？”
“一部分吧。”
女孩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偏过头，枕着他的肩膀。
此地宁静，平日里并无行车，门前唯有一群喵喵叫。
这些天，他们经常在门口喂猫猫，猫猫们像是找到组织天天来门口逛悠
对于白瑾他们而言，也算是打个掩护了。
今天夜里，只需要故技重施，继续掩盖宋安安的行踪。
猫猫倒是不需要白瑾重新【画】了，用之前的狸花就好，就混在这群流浪猫里呢。
于是，在烦恼之中，夜幕降临。
宋安安与平日一样，从冰箱里取出食材，简单解决了晚餐。
没办法，她不可能买菜，也不可能点外卖或者外出堂食。
所以，在得知计划的一切之后，她连伪装样貌出门都不干，就在来昌典之前准备好了一切物资。
可以撑一个月的物资。
甚至特地买了几个纳物道具装垃圾。
洗澡，没门，只能靠清洁术。
这一天天过去了，还好身上没有异味，不然就要受不了啦。
虽然宋安安也明白，白瑾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才要求她躲在附近，不然不在昌典的话她反而更自由些。
但是生活几天下来还是很难受的嘛。
甚至于，她现在都有些怀念白瑾和灵雪瑜厨艺了。
但他们俩非特殊情况都是不可能来找她的。
不，更严格来说，他们甚至不会靠近，一次都没有。
这些天外面的状况，灵雪瑜也通过【无存之境】的通讯告诉了她。
她与那些受害者都不熟，只是觉得……
可怕，可惜。
如果能快点打败真理图书馆就好了。
也没想到当年曾爷爷有这么段经历。
那个苍，真是一个讨厌的人。
背叛朋友，而且还是“知己”。
这么多人否定了他的理念，只有曾爷爷认可，但最后还是为了私利一句话不说就背叛了。
讨厌。
明明，好好聊就可以了，就像她和白瑾一样。
他们都已经明白基础科学化为实用的好处，那也该能通过协商想到真理化为实用增强国力的路子。
但苍就这么背叛，毫无征兆。
然后还疯了，记恨上曾爷爷。
直到九十年后还来杀她。
真讨厌。
忽然，一声喵喵叫闯入地下室，一道黑影从窗口跃下。
宋安安眼睛一亮，伸手把狸花猫抱进怀里。
“嘻嘻。”笑了，戳戳猫咪的脸，“学妹真可爱。”
来人…不，“来猫”当然是白雾瑶的猫猫分身。
猫猫说不了人话，只能喵喵叫，宋安安也明白她的意思。
“知道啦。”
故技重施罢了。
手掌轻抚着猫猫的脊背，额头红光绽放。
刻印转移。
稍后，猫猫愣了愣，然后摇头。
意思是附近没天选者。
那么，就如之前一样，猫猫会离开此地，而刻印已经转移到白雾瑶的神魂之上，直接回归本体就好。
在几个小时后的1月7日00：00第十五次共鸣结束之后，猫猫会再次回到这里交还刻印。
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简单的道理。
稍微不同的是，今天还有别的话要与宋安安说。
[学姐，有个计划……]
[要和你商量一下。]
[你会……很危险。]
[……对，就和我们在洪都时做的很像。]
“……”
[如果你同意的话，白瑾待会来找你。]
“代号12……原来这个名字的意思是13-1。”
[嗯。]
“我们会赢的吧？”
[当然。]
……
“唔……”
白瑾捂着脑袋瞧了眼手背。
总感觉少了什么……
他是不是忘了啥？
身体也有些虚，灵力损耗了很多的样子。
刚刚好像出去了一趟…算了，不重要。
笃笃笃——
开门，显露出少女的身姿。
是戴耀月。
“怎么了。”
大约是装备只差些许调整，今夜戴耀月房间里很安静，应该不会再熬夜了。
“准备睡觉。”
戴耀月打着哈欠回应一声，招招手示意白瑾过去。
——这显然没有太多奇怪的意味。
然后，来到她的房间。
桌子被清出一片空位，戴耀月伸了个懒腰，坐下，轻敲桌面示意白瑾。
“藏锋。”
白瑾取出三米长的大飞剑。
戴耀月仔细敲了会，大约是思考之后，询问。
“你确定今天看见肉身挡下了炮击？”
“是。”
白瑾点头肯定。
他不会看错的。
不能说毫发无伤，但弹片只是浅浅嵌在体表，内伤白瑾看不见，但看方罗挨了一炮后那行动如常的模样，大约没太大问题。
“挨一发HE啥事都没啊……”
女孩撩着头发，垂着眼帘，随后又问。
“你有钢针吗？APFSDS”
白瑾摇头：“只有榴弹和铁坨AP。”
“铁坨……”
戴耀月呆住了。
“你不会是在说一点装药都没有的那种吧？”
“……嗯，哦对了，还有炮射烟雾以及反灵力烟雾。”
戴耀月忍不住吐槽:“你这弹药也太拉跨了，什么年代了还用铁坨。”
这问题白瑾也没法，他瞥着藏锋努努嘴。
“我是走正规途径的，火力要受限制。”
况且设计之初白瑾也没打算拿来对付装甲单位，就算是超凡者，大多状况对付无装甲单位HE也够用了。
“服了。”
戴耀月叹气摇头：“我也没法手搓钢针，总不能你打的时候我还在旁边给你【铸造】炮弹，我另外想想办法对付那个方罗吧。”
“还有黑骑士。”
白瑾提醒，他可记得九十年前玄甲的防御能力，苍不可能不改造。
“那东西看起来也很硬。”
“知道知道。”
戴耀月不耐烦地摆摆手。
“我会想办法的了。”
见她如此态度，白瑾想着也该出去了，正要转身，身后的女孩忽然叫住他。
“喂。”
“嗯？”
女孩的烦躁渐渐散去，眨眨眼，化作一滩柔水。
她软糯糯地说着：
“白瑾哥哥，你没事吧？”
是耀月出来了，白瑾有些招架不住。他不自然地讪笑几声，耸肩摊手。
“我？我能有什么事？”
“但是，哥哥好像、好像……”
言语间，耀月缩着肩膀，畏畏缩缩的眼神像是要鼓起勇气才敢直视白瑾一样，终于轻声说出后半句。
“好像心不在焉。”
白瑾一愣，随后轻松地笑了。
“是吗？”
他不打算否定。
“谢谢，我会注意的。”
“嗯……”
看准时机，白瑾没有再在“妹妹”的房间逗留，快步出门，然后碰见了背靠着房柱的妹妹。
瑶瑶双手抱着胸，挑起眼眸。
“你在内疚？”
无需指出对象，他们都明白在指谁。
“没……”白瑾顿了一下，“好吧，还是有一点。”
突然，一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少女踮起脚，脸蛋凑近。
二人感受着对方吹拂在脸庞上的热息，女孩看不出情绪的眼眸一眨不眨。
数息，肩膀一松，瑶瑶转身，歪着脑袋侧脸看他。
“不想说就算了。”
“……”
“哼。”
……
那么，就和上次一样。
本次共鸣只能确定苍这一分钟内所在的方向，无法准确定位。
被动。
之前猜到了目标是端木楚楚。
但他们去迟了。
那下一个目标，是谁？
“唔……”
灰发少年摩挲着下巴眯起眼睛。
那些猫，果然奇怪。
宋石青的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踪影。
进昆仑前？不可能，他的人天门确确实实伤到了她。
那么，天门之后？雷墟？北乙二？昌典？
无数信息在脑海间涌过，若要从其中找到答案，那就只有……
【玉衡】
时间推移，苍终于睁开眼睛，他的手指划过昌典城的地图，停留在一处。
大概，在这附近吗……
不仅仅是那些猫，还有，灵雪瑜和白瑾也时常经过此地。
虽然他们的行踪没表现得太刻意，但……
还是让此时拥有【玉衡】的他抓住了马脚。
他不是没去想过推演错误的可能。
但是，不妨试试吧。
假若气运已可以抗衡的话……
垂下眼帘，翻开【剧本】。
也是时候让它回归最初的使用方法了。
根据情报，宋石青的曾孙女……
很想念母亲，是吧？
那么，我就精心设置一段剧情如何？
心烦。
一闭眼就想起端木楚楚在自己面前被苍变成一本书。
再想想，还有更多的人，也经受了与端木楚楚一样的经历。
心里不怎么好受。
戴耀月一直在忙活的装备也出了个结果，勉强算个好消息吧。
倒也不是什么“决战兵器”，别抱“拿出来就能秒杀全场的大杀器”的期待。
只是些许辅助装备罢了。
蹲在小院门口，轻轻抚着流浪猫儿，白瑾的思绪飘向了远方。
苍所说的那些，他的思想且不说，至少他看见的“真理”是真的。
那告诉我，在最后毁灭里，如何创造未来呢？
谁能给我答案呢？
[未来是需要自己创造的，如果只是被推动着前行，那永远都不会有未来。]
这句提示闪过心头，白瑾轻叹一声，摇摇头。
无论怎么说，都不会动摇他要击败苍的念头。
耳朵一抖，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女孩在他身边蹲下，毛茸茸的尾巴扫过他的背脊。
白皙的双手探出，玉指揉搓着猫猫脑袋。
“给戴耀月测好了？”白瑾问道。
灵雪瑜点头：“嗯。”
手指穿过前足之下抱起猫猫，灵雪瑜往后一坐就坐在了门槛之上。
白瑾也是这般坐下，二人肩靠着肩，尾巴又扫了扫他。
“有心事？”雪瑜问道。
“有些。”白瑾没有回避问题，“挺麻烦的。”
灵雪瑜知晓他的性子。
“因为端木？”
“一部分吧。”
女孩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偏过头，枕着他的肩膀。
此地宁静，平日里并无行车，门前唯有一群喵喵叫。
这些天，他们经常在门口喂猫猫，猫猫们像是找到组织天天来门口逛悠
对于白瑾他们而言，也算是打个掩护了。
今天夜里，只需要故技重施，继续掩盖宋安安的行踪。
猫猫倒是不需要白瑾重新【画】了，用之前的狸花就好，就混在这群流浪猫里呢。
于是，在烦恼之中，夜幕降临。
宋安安与平日一样，从冰箱里取出食材，简单解决了晚餐。
没办法，她不可能买菜，也不可能点外卖或者外出堂食。
所以，在得知计划的一切之后，她连伪装样貌出门都不干，就在来昌典之前准备好了一切物资。
可以撑一个月的物资。
甚至特地买了几个纳物道具装垃圾。
洗澡，没门，只能靠清洁术。
这一天天过去了，还好身上没有异味，不然就要受不了啦。
虽然宋安安也明白，白瑾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才要求她躲在附近，不然不在昌典的话她反而更自由些。
但是生活几天下来还是很难受的嘛。
甚至于，她现在都有些怀念白瑾和灵雪瑜厨艺了。
但他们俩非特殊情况都是不可能来找她的。
不，更严格来说，他们甚至不会靠近，一次都没有。
这些天外面的状况，灵雪瑜也通过【无存之境】的通讯告诉了她。
她与那些受害者都不熟，只是觉得……
可怕，可惜。
如果能快点打败真理图书馆就好了。
也没想到当年曾爷爷有这么段经历。
那个苍，真是一个讨厌的人。
背叛朋友，而且还是“知己”。
这么多人否定了他的理念，只有曾爷爷认可，但最后还是为了私利一句话不说就背叛了。
讨厌。
明明，好好聊就可以了，就像她和白瑾一样。
他们都已经明白基础科学化为实用的好处，那也该能通过协商想到真理化为实用增强国力的路子。
但苍就这么背叛，毫无征兆。
然后还疯了，记恨上曾爷爷。
直到九十年后还来杀她。
真讨厌。
忽然，一声喵喵叫闯入地下室，一道黑影从窗口跃下。
宋安安眼睛一亮，伸手把狸花猫抱进怀里。
“嘻嘻。”笑了，戳戳猫咪的脸，“学妹真可爱。”
来人…不，“来猫”当然是白雾瑶的猫猫分身。
猫猫说不了人话，只能喵喵叫，宋安安也明白她的意思。
“知道啦。”
故技重施罢了。
手掌轻抚着猫猫的脊背，额头红光绽放。
刻印转移。
稍后，猫猫愣了愣，然后摇头。
意思是附近没天选者。
那么，就如之前一样，猫猫会离开此地，而刻印已经转移到白雾瑶的神魂之上，直接回归本体就好。
在几个小时后的1月7日00：00第十五次共鸣结束之后，猫猫会再次回到这里交还刻印。
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简单的道理。
稍微不同的是，今天还有别的话要与宋安安说。
[学姐，有个计划……]
[要和你商量一下。]
[你会……很危险。]
[……对，就和我们在洪都时做的很像。]
“……”
[如果你同意的话，白瑾待会来找你。]
“代号12……原来这个名字的意思是13-1。”
[嗯。]
“我们会赢的吧？”
[当然。]
……
“唔……”
白瑾捂着脑袋瞧了眼手背。
总感觉少了什么……
他是不是忘了啥？
身体也有些虚，灵力损耗了很多的样子。
刚刚好像出去了一趟…算了，不重要。
笃笃笃——
开门，显露出少女的身姿。
是戴耀月。
“怎么了。”
大约是装备只差些许调整，今夜戴耀月房间里很安静，应该不会再熬夜了。
“准备睡觉。”
戴耀月打着哈欠回应一声，招招手示意白瑾过去。
——这显然没有太多奇怪的意味。
然后，来到她的房间。
桌子被清出一片空位，戴耀月伸了个懒腰，坐下，轻敲桌面示意白瑾。
“藏锋。”
白瑾取出三米长的大飞剑。
戴耀月仔细敲了会，大约是思考之后，询问。
“你确定今天看见肉身挡下了炮击？”
“是。”
白瑾点头肯定。
他不会看错的。
不能说毫发无伤，但弹片只是浅浅嵌在体表，内伤白瑾看不见，但看方罗挨了一炮后那行动如常的模样，大约没太大问题。
“挨一发HE啥事都没啊……”
女孩撩着头发，垂着眼帘，随后又问。
“你有钢针吗？APFSDS”
白瑾摇头：“只有榴弹和铁坨AP。”
“铁坨……”
戴耀月呆住了。
“你不会是在说一点装药都没有的那种吧？”
“……嗯，哦对了，还有炮射烟雾以及反灵力烟雾。”
戴耀月忍不住吐槽:“你这弹药也太拉跨了，什么年代了还用铁坨。”
这问题白瑾也没法，他瞥着藏锋努努嘴。
“我是走正规途径的，火力要受限制。”
况且设计之初白瑾也没打算拿来对付装甲单位，就算是超凡者，大多状况对付无装甲单位HE也够用了。
“服了。”
戴耀月叹气摇头：“我也没法手搓钢针，总不能你打的时候我还在旁边给你【铸造】炮弹，我另外想想办法对付那个方罗吧。”
“还有黑骑士。”
白瑾提醒，他可记得九十年前玄甲的防御能力，苍不可能不改造。
“那东西看起来也很硬。”
“知道知道。”
戴耀月不耐烦地摆摆手。
“我会想办法的了。”
见她如此态度，白瑾想着也该出去了，正要转身，身后的女孩忽然叫住他。
“喂。”
“嗯？”
女孩的烦躁渐渐散去，眨眨眼，化作一滩柔水。
她软糯糯地说着：
“白瑾哥哥，你没事吧？”
是耀月出来了，白瑾有些招架不住。他不自然地讪笑几声，耸肩摊手。
“我？我能有什么事？”
“但是，哥哥好像、好像……”
言语间，耀月缩着肩膀，畏畏缩缩的眼神像是要鼓起勇气才敢直视白瑾一样，终于轻声说出后半句。
“好像心不在焉。”
白瑾一愣，随后轻松地笑了。
“是吗？”
他不打算否定。
“谢谢，我会注意的。”
“嗯……”
看准时机，白瑾没有再在“妹妹”的房间逗留，快步出门，然后碰见了背靠着房柱的妹妹。
瑶瑶双手抱着胸，挑起眼眸。
“你在内疚？”
无需指出对象，他们都明白在指谁。
“没……”白瑾顿了一下，“好吧，还是有一点。”
突然，一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少女踮起脚，脸蛋凑近。
二人感受着对方吹拂在脸庞上的热息，女孩看不出情绪的眼眸一眨不眨。
数息，肩膀一松，瑶瑶转身，歪着脑袋侧脸看他。
“不想说就算了。”
“……”
“哼。”
……
那么，就和上次一样。
本次共鸣只能确定苍这一分钟内所在的方向，无法准确定位。
被动。
之前猜到了目标是端木楚楚。
但他们去迟了。
那下一个目标，是谁？
“唔……”
灰发少年摩挲着下巴眯起眼睛。
那些猫，果然奇怪。
宋石青的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踪影。
进昆仑前？不可能，他的人天门确确实实伤到了她。
那么，天门之后？雷墟？北乙二？昌典？
无数信息在脑海间涌过，若要从其中找到答案，那就只有……
【玉衡】
时间推移，苍终于睁开眼睛，他的手指划过昌典城的地图，停留在一处。
大概，在这附近吗……
不仅仅是那些猫，还有，灵雪瑜和白瑾也时常经过此地。
虽然他们的行踪没表现得太刻意，但……
还是让此时拥有【玉衡】的他抓住了马脚。
他不是没去想过推演错误的可能。
但是，不妨试试吧。
假若气运已可以抗衡的话……
垂下眼帘，翻开【剧本】。
也是时候让它回归最初的使用方法了。
根据情报，宋石青的曾孙女……
很想念母亲，是吧？
那么，我就精心设置一段剧情如何？